第二天。
不断有媒体猜测,再这样下去,暂时被陆薄言说服的股东,恐怕还是会抛售所持有的股票。
办公室里,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,可是,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。
“我觉得简安有点不对劲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出来的时候非常慌张,几乎是拉着苏亦承逃走的。在休息室的时候如果你没对她做什么,那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?”
秘书话没说完,突然被人从身后推开了,穿着黑色风衣的康瑞城叼着一根烟出现在办公室里。
洛妈妈就是在等这句话,终于松了口气,“那你慢慢吃,我先出去了。”
陆薄言顿了顿,也许是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。
下床抱起苏简安,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轻,就好像怀里的人是一只沉睡的蝶,他必须要小心翼翼,必须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她才不会突然间醒来,然后又从他身边飞走。
她的每一句指控都加重陆薄言的疼痛,陆薄言下意识的捂住胃:“简安……”
百思不得其解,倒是胃痛渐渐的缓解了,陆薄言拿来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
苏简安说了她的计划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。
案子真相大白,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沈越川鲜少有胆子这样悖逆陆薄言,这也是第一次,陆薄言没有用危险的目光回视威胁他,反而是低下头苦笑了一声。
“汇南银行的贷款,对现在的你来说有多重要?”韩若曦不答反问。
“我只有一张脸,总比你连一张带得出去的脸都没有强。”